既然不知道，那为何会怕？李素白表露的种种情绪定然不是因为那道残魂了。
那她又因谁而慌张？因为谁在害怕？楚程想了想，直接答道：“他？前辈是在问谁？”
语落，楚程的目光又落在了素衣少女的身上，看到了在她手中紧紧握着一个木雕。
这个木雕在李素白的手中，紧紧握着。就仿佛就是她身死，也不会松开。
那个木雕被星光笼罩，看不清其貌。只是凭感觉上看，这个木雕来历非同一般。
“长生剑宗的那位柳前辈曾经说，他与红鼻子老道都爱幕与这痴仙，二人为了她争了一辈子，却是争不过一个木雕。能让一当世唯一女帝眷恋之人，那木雕的本尊又是谁？”楚程心中思绪，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。
他在李素白的眼中，捕捉到的除了那慌张，那害怕，更多的希冀，痴恋。
“莫非她问的是那一个木雕的本尊？”楚程想了这一点，正要开口。道：“他...是我见过世间最强大的男人，也是我这一生所爱的人，我等了他整整十万年六千三百七十三年，终于在今日察觉到了他的气息，那一剑、就是那人所斩出。”
楚程听言，也是愣住。这一剑明明是那一把剑柄融合了九天玄玉后，牵动那一位的残魂，斩出了一剑。
雪谣前辈的前身是女子，李素白又为何说是一名男子斩出？
楚程想了想，道：“前辈，您怕是误会了，那一剑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人所斩出，而是一名女子。”
“女子？”李素白脸色一变，看向铁开和蓝梦怡二人。
二人感受到李素白的目光，身躯顿时一震，连忙道：“他所说的没错，的确是一名女子斩出了那一剑。我们没有看错，真真确确是女子，而不是男子。”
“前辈，晚辈敢以道心发誓，的确不是你所说的那人。”楚程想了想，举起右手开口道。
李素白眉头皱起，伸手制止楚程，目中满是疑惑。轻声道：“我明明感受到的是他的气息...为何不是他。”
“或许...真的是我思念太深，感受错了。仔细感觉...这里残留的气息的确与他有所不同，只是有些相似罢了。”李素白叹息了一声，心中万般滴血疼痛，看向楚程道